2024-10-20 11:31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今生不修,命犯粉红。打开关注,鹰蝉海熊。
2012-09-18 10:16
回复@缺水补钙: 这的确也是一种断句方式。不过没必要学于丹同志,处处用现代“主流”价值观给老头圆话。老头本身是个挺有个性的人,“你们不待见我,我就移民”这也是他说的。 //@缺水补钙:孔子说的话,应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2015-07-10 18:18
如果将来 IOT 了,世界上所有的体重秤都智能化,那就只需要写一个体重秤蠕虫,感染所有体重秤,只要识别出上面是我,就给显示结果打个折。写这么一个蠕虫应该比减肥要容易不少……
2018-05-10 11:20
爱存钱只是一方面。主要是中国主流文化要人当世求上进,不是把希望寄托到来世或者天堂。而且是靠自己努力,不是伸手。 //@李铁军_备胎号: 求人不如求己,手中有粮,心里不慌。//@响马: 这不是智慧,是没有安全感,自己存钱保命。
2018-05-10 00:43
【独家采访芒格:中国的奇迹在于中国穷人会存钱(视频)】中国取得这一成就不是从富裕国家借钱,而是因为低收入的人把大部分的收入都存了起来,即使在他们很穷的时候。他们进行投资,努力工作。一步步从技能提升到经济跃升。你当然很敬佩这一点。这是严于律已。这是智慧,这是慷慨。🔗独家采访芒格:中国的经济奇迹在于穷人会存钱(视频) 🔗环球市场播报的秒拍视频
2019-11-09 13:42
当我说“搜了一下港大Dem Beat到底是啥” 🔗网页链接,我的意思是搜了一下港大Dem Beat到底是啥——而不是只看了一段视频。
香港大学的“舍堂文化”可不只是一起跺跺脚那么简单。
以下内容出自 theoldwave.blogspot.com,写于 2007 年。作者为在港大就读的内地学生,署名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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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布来恩·科尼肯花一点时间了解香港,他一定会说:这地方人真他妈的没种。
布来恩是我近来十分欣赏的“精神偶像”。这种恭维未必恰当 ——作为美国电视史上第一部同性恋剧集《同志亦常人》的主人公之一,他其实是一个里克(经典影片《卡萨布兰卡》男主人公)式的人物,外表冷酷自私,却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偷偷向朋友施以援手。他厌恶所有的道德束缚,却也不是个十足的混蛋。相反,他活的诚实、勇敢,世界上那么多强权(包括道德规范、社会压力)、虚伪、无趣和形式主义,他向哪个也不妥协。而我欣赏的正是他这种彪悍的处世哲学,就像剧中有人评价的那样:这家伙有种。
和他比起来,香港的众多男男女女更像是被人进行了精神阉割。他们温和、顺从,对传统、制度、社会期望,大多平静的接受,很少有人会去质疑,更鲜有人选择反抗。去年年底的保卫天星运动,参与者寥寥;曾迎接过伊丽莎白二世女皇,送走过最后一任港督彭定康的皇后码头如今也将被拆除,关注此事的人仍是少数(相关新闻参见香港独立媒体)。只有当政治风暴像流行时尚一样席卷而来,人们才会随众人脚步走上街头,于是才有了2003年50万人的七一大游行。至于每个人是否对此事有自己独立的想法,我十分怀疑。
市民对公共事务如此,大学生对待大学生活亦如此。即便是常鼓吹自主精神的港大,也不过目睹着学生墨守陈规。以独具香港特色的舍堂文化为例。大一新生一住进舍堂,便开始接受强制性的舍堂教育,被告知人际关系的重要,社区生活的重要,而舍堂恰好为你学习如何与人相处提供了机会,也帮你为将来能成为有用的社会成员做好准备。可一落到实处,所谓舍堂教育和舍堂文化,就只剩下各种hall functions和floor functions(function: 分派的职责和指定的活动),搞活动,吃楼饭,参加每月一次的高桌晚宴。没有人解释为什么一定要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为什么每个舍堂一定要有一个学生会,为什么一定要穿上不明来历的绿袍子和二三百人一起严肃地吃饭(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高桌)……当然这些问题,好像从来也没有人问过。
我所在的孙志新堂2005年才落成,两年的功夫,它已经不假思索地将其他舍堂的传统一一舶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舍堂运动会,所有人必须参加;舍堂文化节闭幕典礼,所有人必须参加;高桌晚宴,所有人必须参加,必须穿绿袍子,必须穿棉质无蕾丝花边的白衬衫,必须穿纯黑西服裙,嘉宾讲话时必须坐在座位上,不能去洗手间……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所舍堂都要做一模一样的事,设置一模一样的组织,追寻一模一样的理念?为什么不能像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学一样,让同学们过自由、独立、自主的社区生活?为什么他们一进入舍堂,就必须顺从一个从上面强加于自己的体制?已是成年人的大学生真的需要这么多纪律?
曾经在新闻里看到,香港的雇主对刚毕业的大学生普遍不满,可这似乎并未促使香港教育界深入反省香港的高等教育。据我所知,有不少教育专家相信,教育的目的是为社会提供人才。可如果现代社会的科层制 (Bureaucracy) 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个雷同的,顺从的工作零件,那么大学教育就应该制造千篇 一律、个性泯灭、缺乏批判精神的“人才”吗?高等教育是不是有必要超出社会一点呢?是不是有必要站的稍远一点,用批判的眼光来看社会呢?
我愿意相信,“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不仅仍是高等教育应秉持的理念(之一),也是身为一个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