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给caoz起了个外号，叫“互联网百晓生”。后来大家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这些年凡是退出caoz那QQ群的人，十有八九都会遭遇一些不幸。所以我又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法老”。跟caoz打交道，直来直去最好。否则法老画圈圈诅咒是很厉害的。

在#互联网安全大会#上的演讲《APT防御——未知攻，焉知防》中，我说了很关键的一句话：“搞信息安全研究的人，听到‘缓存’就要立即想到‘毒化’”。我注意到台下只有很个别人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微观到CPU的缓存，宏观到网络基础设施的缓存，本质都是一回事。思想上打通了，想问题的就能高一个维度。

商界的骗子都是一些研究透了社会运作规律的人。他们知道达成什么目的需要什么资本，并且知道怎么最快最省事地得到这些东西，或者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拥有这些东西。

读一读他们的简历，是学习社会运作规律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上午有两个微软的演讲，律师出身的tim和技术出身的john。很明显tim特别注意台下人的反应，会相应调整语速和重音，也让同传能跟上。john则具有我们技术人员的一根筋，讲起来滔滔不绝。不过还好他没什么口音，吐字也清晰。

caoz 可比我聪明，心思也比我活络。我顶多语文比他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