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6-22 10:17
#中国人基因组中隐藏的特殊基因序列首次被揭示# 这个话题下一些“汉奸”“卖国贼”的指责让我想起了知乎上的一个问题:“王小云为什么公开 MD5 破解方法?”
提速降费之后的世界就是各学科金字塔尖上的专家也需要面对小蟛蜞质问的世界。
2011-05-08 19:28
Blog更新,《一份重大疾病保险》:从20多岁开始交钱,每年3千3百3,20年一共6万6千6。如果得了保单上列的那些病,保险公司会赔付8万,如果病死了,再赔2万。如果现在退保,已交保费大概只能拿回一半。🔗网页链接
2025-03-20 16:43
蜜雪冰城的定位就是低价,而千禾走的是高端路线。所以同样是被媒体整,舆论对蜜雪冰城的态度和对千禾的态度就很不一样。这回 PuraX 7499 起,所以#人人都买得起#的舆论也很不好看。
归根结底,高端产品在舆论场是有原罪的。“原罪”是什么意思?就是你没做错什么,但大部分人看你不顺眼,你犯了让人不顺眼罪,那肯定是你的错。
2021-08-07 20:15
这一张图足矣: 🔗查看图片
2021-08-05 11:09
#电子游戏是不是精神鸦片#
30 年前的一个下午,父亲把我叫到他书桌前,他按了一下按钮,夏普 PC-1500 狭长的液晶显示屏亮了,几个小坦克鱼贯而出,一闪一闪,吞吐着火光和炮弹,那是我第一次见识电子游戏,我睁大眼睛,仿佛看见一个神奇的世界。父亲是中国第一代程序员,那时在水利局工作,这个游戏是他在只有 16K 内存的 PC-1500 上用 BASIC 语言写的。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那几个一闪一闪的马赛克小坦克,以及屋里飘散的油墨和烤馒头的气味,只是那时从未想过生活如此诡谲多变,我最终也会成为一个计算机工程师。
几年后,街机如雨后春笋般在中国的大街小巷、电影院和录像厅旁冒了出来。每天放学后,我就骑着自行车去市内新开的游戏厅打游戏,那些游戏机发出巨大又悦耳动听的击打声和背景音,屏幕上飘着 SEGA 和 KONAMI 的巨大 logo。那时我零花钱不多,所以更多时候是站着看别人打。有时忍不住了,就买了游戏币投进去,肾上腺马上飙升,那种刺激感是家庭游戏机上体会不到的。玩得最多的是《街头霸王》,但很少有机会打穿,因为总会有人中途投币挑战。而游戏厅,也继而成为录像厅、台球厅之后流氓密度最大的场所。敲诈钱财,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那时的电子游戏,不仅没有转移年轻人注意力减少社会隐患的作用,反而驱使着更多没钱买游戏币的年轻人四处游荡,偷摸拐骗,敲诈钱财。在严打的那段时间,更是一大批重判,从此不见踪影。但没过多久,新的一批流氓又出现了,像一茬茬割不完的韭菜,周而复始,永不枯竭。
不久后,家庭游戏机变得更普及,甚至开始有女同学加入到交换游戏卡带的黑市中来。我们在学校就像《绝命毒师》中的du fan一样,背着老师偷偷摸摸,我缓缓掏出一个《忍者龙剑传》,你迅速塞给我一个《超级魂斗罗+赤色要塞+松鼠大作战+冒险岛》四合一,眼神游离,嘴角抽搐,面带欣喜,动作迅速,完成交易。
没过多久,家长、学校和公安局都见识到了电子游戏的巨大杀伤力,于是媒体开始大声疾呼,电子游戏是电子海洛因,是现代魔鬼。所有家长也都开始阴沉着脸,开始了民间的游戏严打。我们打游戏也被迫转入地下,每次聚在某个小伙伴家里打游戏,都要数起耳朵,监听门口的动静,一旦有风吹草动家长回家开门的迹象,我们就要迅速关机熄火,假装读书写作业,每天过着谍战一样的生活,有的家长脾气大,不仅揍自己的孩子,连带其他人一块打,因此我们还要翻窗逃跑,真是和偷情一样刺激。
再到后来,电脑开始普及,我们甚至在电脑上也能玩到战斧这样的街机游戏。慢慢地,我们中的一些人开始爱上电脑,并开始写代码、改游戏,这批人中的不少人成为了现在的 IT 大佬。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南非,也有一个叫 Musk 的经常挨揍的少年,正在一家游戏公司写 C++,这家游戏公司叫 Rocket Science Games,正如 @tombkeeper 所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平心而论,那时游戏确实导致了一大批学生荒废学业,但这也算另一种维度的优胜劣汰。没有自制力的人在中学有老师家长看护,上了大学,开始工作,没人管了,不自律的问题终究会暴露出来。
当然,我明白家长和学校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优胜劣汰,总想做些什么帮助过于沉迷的孩子。办法是有的。那就是把对消费游戏的沉迷改成游戏竞技和游戏制作的沉迷。前者是消费,而后两者是创造。几乎所有东西,一旦从单纯消费转为创造,它不仅能赚钱,还能带来比消费更多的满足感。而一旦它能挣钱,家人就不会把它当成不务正业喊打喊杀了。
你可以想象一下买回刚出的游戏《赛博朋克2077》,周末的屋外下着鹅毛大雪,发出噗噗莎莎的响声,积雪深到没入膝盖,小区除了偶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