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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谈过几次红包和回扣。甚至在我说我愿意给优秀的医生红包的情况下，一些年轻医生和医学院学生也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激愤，他们认为这些都是污蔑，是不存在的，或者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于是我想起实习的时候，带我的住院总闲聊时说过一句话：“你们还没进入分赃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