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掉下一粒瓜子。小P赶紧跑过来吃进嘴里。我没去夺，而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瞧着。心想看你拿瓜子怎么办。没想到它把瓜子嗑开，把仁吃了，壳留下，然后就走了。

我一直觉得小耍不像贵宾。习性上，小耍明显憨傻一些，表情也愣一些，没小P那么鸡贼。气味、耳朵形状、毛发质感、颅骨形状、爪子结构、鼻子颜色等等，都和小P有很大区别。最近看了探索频道一个讲混种犬的节目，发现小耍完全符合“labradoodle”的特征，即拉不拉多和贵宾的混种，标准的“狗杂种”。

贵宾是非常奸诈的狗，而这只则是贵宾中的诈骗犯。譬如我训练它装死，它听到“啪”的一声，其实完全知道该倒地挺尸，但它会根据对我手上的吃食感兴趣程度自己评估做几分功夫。如果是一块糖醋肉，它就来全套；如果是爆米花，它就只偏着头趴下上半身；如果是狗粮，那就只把头略侧一侧，意思意思。